74、钞能力夫妇番外二-《你乖不乖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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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钞能力夫妇番外二
    手机停止了震动。
    办公室里突然静了下来。
    魏舟一时有些不习惯,平时娘娘要是主动找他们老板,那俩人肯定要腻歪好一会,今天结束的太快太匆忙。
    不正常。
    太不正常了。
    魏舟不动声色地掀起眼皮子,偷摸着瞧了眼傅斯珩。
    秋阳折入室内,光影明亮,傅斯珩半靠着椅子,他修长匀称的骨指叩在手机后面,指尖悬停在屏幕上方,他一时没动,神情看不清喜怒。
    只周遭的温度越来越低。
    凉飕飕的。
    魏舟借着捻脖颈的动作,又看了眼空调温度,满脑子问号。
    这他妈是又怎么了?
    傅斯珩看着安歌发过来的消息,垂眼,眼睛轻眯了下,轻嗤了一声。
    心里有别人了?
    傅斯珩指尖轻点下,开始反思最近一段时间他是不是对安歌太好了,把她惯得皮又痒了起来。
    这话也敢说,欠收拾的很。
    没接安歌的话,傅斯珩直接给秦湘发了条消息,问清了地址。
    秦湘一直惦记着安歌,生怕她再惹事,收到傅斯珩的消息,见傅斯珩要接盘,忙不迭地把这块烫手山芋丢了出去。
    秦湘:【市人民医院的中庭,住院部大楼后面倒数第三个休闲椅上。】
    傅斯珩:【体检结果怎么样?】
    秦湘:“……”
    这个问题问的好,就很灵性。
    点开对话框,秦湘来来回回地编辑了好几次回复,始终觉得不妥,每次在要发送的时候又选择全部删掉。
    长叹了一口气,想到安歌要求保密的事,秦湘斟酌着回复了三个字。
    十分含蓄。
    秦湘:【挺好的。】
    安咕咕还活蹦乱跳的,并且身体力行地完美诠释了什么叫“1+12”。
    医院、体检、挺好的……
    傅斯珩眉心一跳,抬手捏上鼻梁时,脑子里蓦得冒出了一个猜测。
    上个月和这个月,安歌好像一直都是可营业状态,每个月一次暂停营业的日子迟迟没来。
    操。
    傅斯珩脸色瞬间变了,从椅子上起身后急忙向外走。
    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魏舟吓了一跳。
    见傅斯珩冷着脸、一副别招惹我的模样,魏舟文件也不管了,忙跟上,追问:“这是怎么了?”
    卧槽。
    他都多久没见过他们老板这幅模样了!简直要吓死了!
    该不会是他们娘娘出事了吧?
    魏舟想到这个可能,吓得心惊肉跳。
    “车钥匙。”
    “啊?哦哦!”魏舟回神,忙从裤子口袋中掏出车钥匙递给傅斯珩,“要打救护车吗?”
    “我现在就安排医生!”
    傅斯珩步子一顿,轻瞥了眼魏舟,眼神更凉了。
    魏舟没刹住脚,直直地往傅斯珩怀里撞。
    傅斯珩向后退了半步,避开魏舟,道:“有时间乱想,不如把风雅纪的阶段发展报告书整理发给我。”
    “限你今晚之前。”
    魏舟一个踉跄:“啊?”
    他又哪里说错话了,傅斯珩要这样对他?
    简直操了。
    人民医院中庭。
    见傅斯珩没回自己,安歌倒也识趣地没再凑上去招惹他,她坐在长椅上支着下巴,一会看看天上漂浮的白云一会看看花坛边缘辛勤劳作的小蚂蚁们,整个人悠闲的不行。
    安静了有一会的手机再次响起,秦湘的消息一条接一条的进来。
    秦湘:【宝贝儿,你还在医院吗?】
    秦湘:【你别乱跑啊,千万别动手!听姐的话,姐跟你说,没有什么事是警察叔叔不能解决的。】
    秦湘:【如果有,那一定是警察叔叔还不够多,我推荐你打10086。】
    秦湘:【哈喽?宝贝儿,你还在吗?】
    秦湘:【在的话,请吱一声!】
    安歌:【吱——】
    秦湘:【行嘞,你乖乖呆在原地不要走动,我让傅总去给你买几个橘子。】
    安歌:【……】
    安歌:【纠正一下,朱自清的《背影》讲的是父与子,我才是爸爸。】
    秦湘敷衍地回了六个句号。
    市中心,恰逢中午车流量的高峰期,人民医院附近的车流量骤增,一直在堵车。
    红绿灯口,车子更是堵得寸步难行。
    傅斯珩的下颌线紧绷,搭在方向盘上的指尖微颤。
    车内空调连降三个度,还是嫌烦。
    是他的疏忽。
    上个月就应该发现的。
    只要一想要安歌怀着孕还踩着十大几厘米的细高跟走秀,傅斯珩的额角就跳得欢快。
    流水的时装秀,铁打的安咕咕,她一天三场。
    吃的少,睡的晚,起的早。
    傅斯珩收紧了手臂,手臂上的青筋爆起。
    扯松了领带,将领带随手丢到副驾驶座上,傅斯珩微仰着着头,抬手压了压喉结后,烦躁地摁下了车喇叭。
    前面的车终于往前挪了那么半米的距离。
    红灯跳转成绿灯。
    离人民医院不到两千米的距离,足足等了近十分钟,道路越来越堵。
    耐心彻底告罄,傅斯珩直接将车停到了路边。解开安全带,下了车,甩上车门,傅斯珩迈开长腿,几乎是用跑的。
    穿过挂号厅,傅斯珩进了中庭,一眼看到了坐在倒数第三个长椅上的安歌。
    她手里捏了个不知道从哪里折下来的树杈子,低着头饶有兴味地点在花坛边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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